是一个怕尴尬的人,所以他不想再有这些尴尬。
从驿站骑马出来,在城门口颇费了一番周折,晚上出城,光是有乞活军的腰牌还不行,必须要有军令才行。
好在陈华身上随身携带着稽查司的腰牌,将两块腰牌全部拿出来之后,守城的士兵才无奈将他放行。军中密报,必须要拿出来给巡城司的人看,但是稽查司的密报是个例外。
出了城之后,陈华策马狂奔,想要将脑子里面那些比较混乱的想法全部都甩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头痛欲裂的褚邺从睡梦中醒来,用冷水洗了个脸之后让下面的人准备早餐,自己则一一将几位睡着的大佬叫起来。
可当他走到陈华房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的,他有些新皇的推开门一看,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唯有书桌上放着几张写满了字的信纸。
拿起桌上信纸看完上面内容,褚邺稍稍放心了些,只要老大不是做傻事,他还是不担心的。
另外两人见褚邺一个人从房间里面出来,都十分诧异:“人呢!”
褚邺扬了扬手里的信纸:“老大已经走了,说是江南那边的事不能放手,此番来漠北,不过是要一个答案求一个心安而已。
二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