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不过是替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清理门户而已,何错之有。便是父亲现在能够清醒过来,也不会怪罪我的。更何况,我父亲能不能清醒,还是个未知数。”
张必粗低吼道:“兄弟们,杀出去!”
让他低头认错,然后束手就擒,根本就不可能。
张必粗为人傲气,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怎么拿下洪赐,然后挟持洪赐离开,可洪赐的距离不远不近,正好就是他和身边的人第一时间无法企及的位置。
是以,张必粗只得强行突围。
街道两旁的屋,张必粗身边这些人真的够忠心,战到最后一人,依然没有人跪地求饶,在他们的努力下,张必粗也无限接近街口,奈何洪赐这次做了充足准备,根本不会放他离开。
那些漕帮帮众从楼上下来,护卫在洪赐身边,洪赐送身边一人手中拿过一把弓箭,张弓拉弦,直接射穿了张必粗的另外一条腿。
张必粗吃痛之下瘫软在地,洪赐这才慢慢走过去,居高临下道:“三叔,时至今日,都是你咎由自取,有什么要说的,九泉之下记得跟我爹说清楚,别怪侄儿心狠手辣。”
说完,他拔出腰间的佩刀,准备将张必粗当街结果。
张必粗瞳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