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自己关怀最多的弟子,竟然没有一个出来。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郭兴邦心中浮现出八个大字。
头一次,他开始怀疑自己想要复兴大楚到底是对是错,他不知道,就这么一帮散兵游勇,如何去对付一个连江湖人士都出口维护的国度。
之前虽然满头银丝但是精神 矍铄的郭兴邦这一刻精神 萎靡了不少,他唉声道:“子初,别求情了,他们是不会放过为师的。往后在南疆,低头做人,别跟以前一样高调了。
这阿里郎是个信不过的野狼,往后多加小心,陛下那边多加照顾一些,再怎么说他也是大楚的皇帝。
老夫死后,不要为难郭瑞,这孩子生性胆小,不敢出头在所难免,今日的一切,均为老夫咎由自取,不要因为老夫,害了自己性命。”
头一次,郭兴邦这么和颜悦色的跟陈木说话。
也是头一次,他叫了他给陈木取的字。
陈木摇头道:“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学生岂能在关键时刻弃老师而去。我与立早关系不错,虽然此番的确是学生对不起他,但学生可以去求他放过老师的。”
说完,也不等郭兴邦说话,转身快走数十步,扑通一声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