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并非徐公公之臣,你问话,我自然可以不答。”
徐有谋气得够呛,瞄了李神 通一眼,李神 通微眯的双目猛然张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转瞬即逝:“陈服章,可知罪?”
陈华拱手道:“回陛下的话,臣不知罪在何处。”
李神 通淡淡道:“老徐,你解释给他听。”
徐有谋道:“数月前陛下派司礼监内监太监黄冰清南下对接江南生意,为何你要将黄冰清抓进昭狱一通折磨?
江南之事已经平息,可你为何又要进入金陵,而不是直接进京禀报?
你敢说,这是无罪么?”
陈华毫无畏惧:“臣以为这并非罪过,二者皆是事出有因,所以臣才不得不除此下策,陛下可否给臣一个解释的机会?”
“讲!”李神 通低沉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陈华振振有词道:“首先,关于内监太监黄冰清的事,臣并非有意为之,而是司礼监欺人太甚。
这位黄公公一去江南就仗着自己是司礼监的人,带着几十个狼监横行霸道,搞得一片大好的江南局势乱成了一锅粥。
那时候臣还在南疆深山之中跟那些山民头人斗智斗勇,并不知晓金陵城内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