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 通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眼中既有赞赏,又有些担忧。
不过他掩饰得很好,儿子们并没有发现。
坐在椅子上的李封迟迟不曾起身,李神 通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惫懒货色竟然睡着了。
他单手握拳在嘴唇上压着,低声咳嗽了两句。
李封睁开朦胧的双眼,两只手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有些茫然的四下张望。
看到李神 通凌厉的目光后,他吓得立马站起来:“父皇恕罪,儿臣昨夜欢饮达旦,不曾休息,请父皇恕罪。”
李神 通脸上写满了不满,沉声道:“方才朕问了你两个兄长如何看待漠北那边,你也说说罢!”
李封起身恭恭敬敬的对李神 通行了个礼,然后很不合时宜的挠了挠头,苦着脸道:“父皇,您是知道儿臣的脾性的,您要让我说说诗词歌赋美人美酒,儿臣或许还能憋出几句话来。
可您让儿臣说漠北的局势,儿臣是真的不知该如何说起。”
李神 通微怒:“不知该如何说起就随便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李封想了想道:“漠北情形如何儿臣确实不知,漠北实力如何儿臣也不知,但儿臣生性喜好猎奇,倒是听刘家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