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动,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陈华。
良久,陈华都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了,瞪圆了眼珠子低喝道:“你小子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坐那儿看着我干什么?”
陈木挪了挪屁股,嘴唇翕动,过了片刻才略显尴尬的道:“陈将军,我知道这样做十分冒昧,可是我没办法,请将军垂怜。”
陈华怒极反笑:“垂怜?我跟你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帮你这个忙?你要是想到了一个可靠的办法,能够让我动心倒也罢了,如果你陈木就这点本事,趁早给老子滚蛋。回到江南或者南疆去当你的教书先生,别在漠北给我丢人现眼。”
陈木的做派,由不得陈华不生气。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以前的陈木分析问题条理十分清晰,可是现在的陈木,却被女人给迷晕了头脑,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肯去用心分析。
陈华甚至在心里已经为陈木想好了说辞,奈何陈木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竟然还想着跟自己打感情牌。
几次提醒,陈木好像有些醒悟了,抬头诧异的看了陈华一眼,略显激动的道:“将军,北凉现在易主,正是我们对北狄宣战的大好时机。”
陈华语气稍缓:“哦,你倒是说说,怎么就是我们对北狄宣战的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