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走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还能饿死不成。”
凌牧云还是头一次听陈华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语,瞬间变得十分紧张:“服章,慎言,小心隔墙有耳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咱们既然在大齐的地盘上,就得守大齐的规矩。”
陈华淡淡道:“不用这么紧张,这些话我当着陛下的面都能说。我陈服章自问仰无愧于天,俯不怍于人,这些年我从来都没有主动要求过什么,一切都是陛下看在我的功劳的份上赏赐的。
如果哪天大齐用不到我这个闲人了,我大不了就是一走了之,如果有人要杀我,那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我从来都不是那种会束手就缚的人,待不下去就走,其实草原上的生活还是十分不错的,至少无拘无束,现在北狄的大单于赫连舒舒跟我是朋友的关系,不会对我颐指气使。”
这些,可以说都是陈华的心里话了。
他以前没有跟凌牧云透露过,一方面是因为没有那个机会跟凌牧云沟通这些,另一方面那个时候没有那么熟稔。
凌牧云也没有听过陈华如此剖心置腹的话语,一时间变得十分紧张。因为这些话,一旦传到皇帝的耳中,那可是要砍头的大罪。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