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了解。而且他在蓟县的时候也经常跟京中的人通信,有什么大事,下面的人都会告诉他。所谓的了解,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唐琅也不含糊,一五一十的将京中发生的事情说了,其实京中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主要大事的始作俑者,现在还在李封的府邸某间客房内呼呼大睡。
听了唐琅的叙述,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无非就是陈华在京城搅了个天翻地覆,还没有什么大人物站出来阻止他。这也算是陈华的一种本事,毕竟要是换一个人,在京城这么玩,可能会把自己的脑袋给玩掉。
陈华敢这么玩一方面得益于他的胆子大,另一方面则得益于他的后台足够硬。后台是皇帝,谁敢拿他怎么样?
跟唐琅谈完之后,李封打算去看看陈华,毕竟陈华是在自己这里喝醉的。可是当他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陈华休息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陈华正在桌案前写着什么,哪里有半点喝醉的样子。
“服章,原来你小子没醉,害我白担心一场。”李封笑呵呵道。
陈华的影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拉得很长,如同地狱出来的恶魔一般狰狞可怖,他头也不回的道:“酒的确喝了不少,但是这点酒还不至于把我灌醉。只是跟一帮庸人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