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没有介意,同样笑道:“服章不用说这些,老朽既然敢来,就意味着老朽没有把自己的命当成人命看待了。我也一把年纪,活了这么久,够了。
听你手底下的人吹嘘,说你这些年做了不少大事,不管是为大齐做,还是为你自己做,你总归是没有堕了大将军的威名。
传扬出去,不管什么人都得竖起大拇指说一声虎父无犬子。
你放心,老朽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齐国都建国这么多年了,我江南的百姓在齐国的治理下也过得不错,也算是没有浪费大将军当年的一番苦心了。
不过服章啊,这岭南的水,可浑得很,你确定自己踏进来之后,能够全身而退?”
虽然听陈华手底下那些青蛟军说过陈华的某些光辉事迹,但那毕竟只是传言,他没有亲眼看见,自然不可能真的完全相信。所以,他心中还是有一定的担忧的。
他在岭南这么多年,对岭南的情况可比陈华和他麾下的人要熟悉很多,所以,他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现在岭南这边好几股势力错综复杂,以陈华这三千人,就算打着朝廷的名头,来了之后,想要有所作为,只怕也难。
陈华想了想道:“其实我来就是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