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剩。
但是呢,晚辈又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晚辈的想法都是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现在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让晚辈这么放弃,恕我直言,晚辈做不到。
到了岭南府任上之后,晚辈打算先查一查各方的势力分布,同时看看各方势力的实力如何,然后再选择一部分人下手。
一次性将岭南这些势力连根拔起是不现实的,就算我能够做到,也会让岭南元气大伤,这对咱大齐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不瞒前辈说,如果不是前辈乃先父旧部,又是岭南山民的首领,前辈没有来找我的话,恐怕我到了岭南稳住脚跟之后第一个下手的对象,就是岭南这边的山民。”陈华直言不讳道。
诚如他自己所言,他不是一个轻易会相信别人的人,同时他也不是一个疑神 疑鬼的人。什么时候该相信,什么时候不能相信,他自己心里有杆秤。
听了他的话之后,江河大发感慨:“我就知道大将军的儿子不会是那种甘心庸庸碌碌的人,既然你都已经把话给说明白了,老朽也不妨跟你把话说明白。
岭南这边最好下手的,其实并不是咱们这些溃兵跟山民组成的队伍,而是那些绿林道上走的人。山民虽然战斗力不高,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