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麻烦,我一定会找各位帮忙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王玉离开之后,荣静师并没有去休息,他也不像是自己说的那样真的吃了一颗定心丸。他还在等待,等待另外一个前往罪囚营传话的人回来。
只要这两个势力都表示支持自己,陈华来到岭南的问题就算不上问题了。
一直到深夜,那个去罪囚营的人都没有回来,这让荣静师再次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如果罪囚营那边不答应一起对付朝廷,那么岭南这边的势力,就算不上铁板一块。
左等右等不见人来,荣静师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
就在他已经快失望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让他激动的脚步声。
却见传信的家丁看上去十分狼狈,手臂上还有一条被纱布包裹的血口子,荣静师没有问罪囚营那边到底是什么态度,而是问出了一个让家丁十分感动的问题:“怎么受伤了?谁干的?”
语气中带着怒气,这让那个家丁感到十分感动。他们这些人每个月没少从荣静师手中拿银子,可是家主依然能够把他们当做一个人看,这就是为什么那三千溃兵愿意跟随荣静师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的原因。
不管在什么时代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