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案,凶手应该是跟邓二连家里有仇的,否则,不可能只是针对邓二连的亲戚下手。”陈木刚听完就开始下定论。
有个不服气的稽查司缇骑立马反驳道:“师爷这个话说得太早了些,我们调查的内容暂时只有这些,可是结果却有很多种。溪头村的老百姓睡得早,因为邓家的喜宴,所以他们稍微睡得晚一些,凶手如果是为了掩人耳目,这也是说得过去的。
更何况新娘子不见了踪影,如果单单因为死的人都是邓家的亲戚,就贸然下定论,未免有些太武断了。”
陈木瞥了那人一眼,没有辩驳。
在这方面,对方才是行家里手,他自然不好反驳。
更何况,对这次离开京城来到岭南,他心中本就是带着一些抵触情绪的,偏偏这种抵触情绪还不能让陈华发觉。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想露出破绽。
陈华皱眉呵斥那个稽查司缇骑:“怎么跟陈先生说话呢,没大没小的。这方面你们虽然是行家,可人陈先生只是说自己的建议而已。”
那缇骑被陈华这一训,立刻变得臊眉耷眼的。
陈木忙道:“大人不比生气,这位小兄弟说的的确有道理。我只是个门外汉,有些不该说的,最好还是不要说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