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对城外的势力下手的时候,就有人把枕头给送上来了,送上枕头的人,便是罪囚营的七爷。
“陈大人还真是有乃父之风,巡抚衙门后院都进了刺客了,你还能安之若素。老朽昨晚可是没有睡好觉,被吵醒了之后就一直都没能睡着。”一大清早,江河跟陈华在一起吃早餐的时候,这位昔日南楚的偏将,便苦笑着跟陈华诉苦。
陈华口中塞着一个鸡蛋,两边腮帮子撑得很大,一边艰难拒绝一边含混不清的道:“前辈太抬举我了,大敌当前我还睡得着觉,无非就是信得过手底下这帮兄弟而已。都是同一个锅里搅马勺的袍泽兄弟,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晚辈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江河闻言一愣,他已经有日子不在军中生活了,可是军中的那种生活,他至今记忆犹新。
一支所向披靡的队伍,需要的不仅是统帅有超凡的指挥能力,还需要将士用命,能够把自己的后背放心的交给自己的袍泽兄弟,这样的队伍,才能在战场上长久的存活下去。
“前辈待会有没有兴趣一起审审那两个活口?”江河的若有所思 让陈华转移了话题,军中的事,他们都是军中的人自然能够清楚,不需要有过多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