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荣清河已经怒到了极点,饶是他是个读书人,有比较好的涵养,也受不了这种揶揄讽刺。
再开赌局,荣清河亲自回去了一趟,临走之前还让那个公子哥等着。
大笔的银子手底下那些人是拿不到手的,得他亲自回去才能拿到,而且还得冒着被祖父荣静师发现的危险。要是祖父知道他这么豪赌,说不定真的会把他的腿给打断。
荣家对荣清河寄予厚望,不单单是荣静师,便是家中其他的长辈,都是如此。
已经输红了眼睛的荣清河没有想过后果,只想着要把那个面子给夺回来。其实这也不能怪荣清河,毕竟这么些年,在岭南的地界上,还从来没有人敢让他这么没面子。对于这种公子哥来说,面子比任何事情都大,甚至能够大过自己的生命。
一来一回用掉一个时辰,荣清河再次回到赌坊的时候,赌坊里面的人已经少了许多,尽管有不少人等着看好戏,但还是有人熬不住,回去睡觉去了。
华服公子哥依然在好整以暇的等待,看到荣清河的身影出现在赌坊门口,他精神 为之一振,坐直了身体,笑眯眯的看着荣清河:“荣公子果然是个讲信誉的人,不枉我再次枯坐一个时辰。时候也不早了,咱们继续吧!如果不幸,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