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差牌给清河?”荣静师诈了他一句。
乌秋当然不肯承认:“天地良心呐!牌虽然都是小人发的,可是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跟人合谋坑害荣公子啊!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幺蛾子,每次荣公子下大注的时候,那个人的牌都很好,有时候他的牌甚至能够刚好压荣公子一点点。
小的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想过要暗示荣公子搜一搜那个小子的身,可是荣公子不发话,小的没有资格去搜身。周围还有那么多赌客在看着,小的如果随便怀疑一个人出老千,赌坊也就不用开下去了。”
乌秋说得头头是道,让人找不到半点破绽,荣静师也不好蛮横的说是乌秋跟人合伙在坑荣清河。
问了一些细节上面的问题之后,荣静师感觉自己没有得到太多的信息,就让人把乌秋给送回去了。不过他并没有就这样相信乌秋,而是让人暗地里监视乌秋。
荣清河拿出去的银票上面都有荣家的标记,只要那个小子敢在市面上用这些钱,他们就能找到蛛丝马迹来。
府城内到处都是荣家的眼线,很快,那个跟荣清河对赌的年轻人的行踪就被找出来了,这个人当天晚上就出了府城,离开的方向,是大齐的方向。
这个消息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