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过往的恩恩怨怨,什么时候把朝廷的人给赶走了,咱们再算也不迟。哼,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要跟荣某人算账的话,荣某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了不起就是鱼死网破,到最后谁也奈何不了谁。反倒是让朝廷的人占了便宜,那就不好了。咱们那位巡抚大人,可是巴望着咱们同室操戈的,只要我们自己内斗,最高兴的就是那位巡抚大人了。”
七爷,呵呵一笑道:“荣掌柜不用这么生气,您也知道我是一个粗人,粗人说话嘛,难免不经大脑。可不会像二当家那样面面俱到,不过粗人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绝对不会玩什么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把戏。总而言之,论动脑子,我不是你们两个的对手。只要荣掌柜开口,那位陈巡抚没有离开之前,我罪囚营五万多人听从掌柜调遣。反正是对付朝廷的人,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老子不在乎多杀几个人。”
七爷真的只是一个粗人吗?那可不见得!在有数万罪囚的岭南,能够成为这么多人的首领。如果七爷光是靠武力去镇压脑子不好使的话,只怕现在他的脑袋早就已经化成白骨了。像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说话,有时候根本不能听他们的字面意思 ,得去深刻体会那字面意思 后面滴另外一种意思 。
王玉本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