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悲怆的道:“老大,一世人两兄弟,此事我完全不知,更不可能在与人交谈的时候辱及嫂子,此事均为贱内所为。若是老大不悦,蒋子义回去之后就立马休了这婆娘。”
陈华面色阴沉如水,缓缓摇了摇头:“老蒋,这件事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做人是不能够忘本的,想当年我去漠北之前,还只是白马村一个穷困潦倒的教书先生而已。那个时候七七在花坊上,而我只能够在桥上看看而已。戴君路被老师逐出师门之后,他就一直针对我。
我被人羞辱过,打过,甚至从人家的裤裆下面钻过。但是我从来都不认为这些有什么大不了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
你可以侮辱我,甚至骂我陈服章是个没有良心的,但是你们不能侮辱我媳妇,绝对不能。
你跟我这么多年的老兄弟了,难道你会不知道我的脾气?
如果不是看在多年老兄弟的份上,今日的事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那是会死人的。孩子我不会怪,我只会怪你们这些当父母的,养不教父之过,老蒋,你觉得七七怎么样才能够原谅你呢?”
说实话,陈华是不想把事情闹到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