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到时候要是让他知道咱们瞒着他干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您也知道我师弟的脾气,他的脾气倔起来,就是我师父都劝不了他。
将来要是他秋后算账的话,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徐天德满不在乎的道:“你可不要忘了,现在漠北边军是掌控在你手里的。手里有兵,才能够真正掌控时局。我一把年纪了,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掺和这种事,但是我也不想就当一个大将军而已。
谁不希望将来会封侯拜相,刘奉先跟我齐名,但是刘奉先是楚国公,而我,什么都不是。谁又不想能够跟别人一样呢?别人说我不在乎这些,但是我比谁都在乎这些。
还有你,现在一个大将军的名分都坐不住,昔日的乞活军已经成为漠北最大的战斗力,你掷臂一呼,整个漠北谁敢不从?”
“徐大将军,还是容末将考虑一下吧!这件事不是小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真的动了,到时候不知道死多少人呢!”刑昭依然十分犹豫,没有当场作出决定。
这时,盼春突然插嘴道:“我倒是觉得徐帅说的很有道理,虽然咱们现在在漠北手握兵权,但是终究是偏安一隅。偌大一个中原如果没有我漠北三十万边军看守门户,根本不可能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