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别怪老子下手狠,本来只想来解围的,这是你自己送门来的!
果然,面对清军这一毒招,本兵行险着的焦琏,很快便陷入了极其危险的境地。
饶是像焦琏这种精于骑战,经验丰富的骁将,此刻,也已山穷水尽,无力回天了。
只见他睚眦欲裂,瞪着血红的双眼,犹如一头暴怒的野兽一般,一杆银枪挑下扫,左冲右突,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哀嚎连连。
然而,焦琏毕竟也是凡人,身边只有三百骑不到的他,面对数倍于己、同样悍不畏死的清军铁骑,反复冲杀了七八个会合,战至几近力竭,却仍突不出去。
更令他心痛的是,每一个回合下来,他身边的亲兵便少了一二十个……
渐渐的,追随他身后的,只剩不到五十人了。
而他本人,不仅已经背部和腹部连数箭,大腿和手臂,也已多处挂彩……远远望去,仿佛进入疯魔状的焦琏,像个血色的刺猬,连他胯下的战驹,也已浑身淌血……
另一侧,被分割开的火枪阵,虽说尚能结阵自保,仍不断向外放着排枪,但在四面围困之下,也早已停下了前进的步伐,再也无法移动半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