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特的水手,死后还把它紧紧抓在手里?”
瞿式耜听完神情错愕,看着那枚铜钱道。
“正是……依您看,会不会隐藏着什么线索?”林啸满怀期待道。
瞿式耜想了想,走到窗前,举起铜钱对着光线又翻来覆去细看了一遍,沉吟半晌,蹙眉道:“奇怪……”
林啸:“大人?”
瞿式耜扬起手,又沉默半晌,才问了一句:“尼德兰人已经招了?此事确是他们策划?”
“是的,招了。”
“有没有招出,派出的杀手是哪些人?”
“这个……没有……说是不知情。”
瞿式耜微微蹙眉道:“双木啊,恐怕,此事还需去到大员,才能水落石出了。”
林啸:“此话怎讲?”
瞿式耜淡淡一笑:“我只是发现了一点蹊跷之处,但是……与口供对不上,故而,只是怀疑而已,下不了结论。”
“大人但说无妨。”
“你来看,”
瞿式耜递过铜钱,轻声道,“这枚铜钱,是不是过于光滑了?”
“此种钱币,百多年前就已不再流通,若是有人喜欢收藏,倒也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