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正也是恨极了此人,心说今日所有事端都是由他而起,是以,盛怒之下,一脚将那张酒桌踢飞,追打之时,将那间雅阁都尽皆捣烂,连带着阁外一段飞檐栏杆刹时化为断木残垣,不成模样,差点连林啸他们的这间也带塌了。
那数十个原本在阁外廊边坐成一排的靓妆妓女,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尖声哭叫着跌滚下楼去了……
林啸瞥了瞥烂死蛇一般瘫坐于地的老恶徒,冷冷的道:“废了罢。”
“是!”
司徒正话音刚落,转身飞起便是一脚,将那干瘦的老贼踢向半空。
那老贼从二楼呼地飞下,扑通一声,头下脚上的栽入了楼下大堂的一口大酒缸,舞着双脚乱挣,顿时水花飞溅,酒香四溢。
司徒正哪能如此轻饶他,那老贼人尚在空中飞时,司徒正便已跃身而起,手中军刺挥舞,寒光闪过,老贼的手筋脚筋全被挑断,不一会,鲜血将一缸酒都染成了红色……
玲儿大声喝彩,拍手笑道:“打得好,打得好,这个老泼皮最是无赖,既然尚可喜都请他议事,那就让他去那边陪尚可喜好了。”
林啸却淡淡一笑,道:“留下他吧,我有用。”
原来,今日的林啸一反常态,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