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啸宿于总督府,特战队和少年营进驻兵营,工兵营和大批工匠们则直接留在了船上。
“对了,那营佛郎机雇佣兵,练得怎样了?”
正寒暄着,林啸突然想起了那帮被俘的佛郎机士兵,“那个上校,叫……什么来着?”
“埃里克?门多萨,”
瞿式耜闻言笑着答道,“他们就在后面兵营里,被管得老老实实的,从未闹过事。”
“哦,是你的人在看着?”
林啸点点头,对付鑫蕊道。
“是的,总指挥,”
付鑫蕊腼腆的答道,“正按我们的要求训练,每天早睡早起,乖巧得很……”
“是吗?”
林啸咧嘴一笑。
看来,这个时代的洋人,没有经历过鸦片战争,还没有被宠到清代那样的骄横,对中国人尚心存敬畏。
“是,”
付鑫蕊却咕哝道,“天天吃得饱饱的,还有饷银拿,还能闹什么事?”
“呵呵,”
林啸呵呵一乐,说道,“明天开始,让他们来几次实弹训练,这次,我要带他们去大员。”
“是!”
付鑫蕊一听,立即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