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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尔堡心中一动,脸上掠过一丝莫名的表情,“走,上天台,看看去。”
……
六月初了,天亮得早,虽然还是清晨,天色已经大亮了。
刚上天台,费尔堡一眼就望见了不远处那支庞大的舰队。
根本不用望远镜,放眼望去,就在鹿儿门港外,沿着海岸线,密密麻麻的全是船。
费尔堡目测下来,大小船只少说也有二、三百条,而且阵型严整,气势逼人。
魏德曼没说谎,果然是遮天蔽日!
许久后,费尔堡终于放下单筒望远镜,轻声叹道:“这个国姓爷,果然不是徒有虚名之辈哪!”
“是呀,大人,”
魏德曼的脸色又哭丧了起来,“他们都在我的大炮射程之外,这可如何是好?”
“涨潮了吗?”
沉吟片刻,费尔堡问道。
“还没,大人。”
“嗯,”
费尔堡点点头,望着北边问道,“那个……北线尾岛上,有多少人?”
“有三百个日本人,大人,”
顿了顿,魏德曼补充道,“只有几门火炮,火药和炮子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