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
费尔堡押进来后,林啸打量了他一会,对通译小李冷冷说道。
“大人饶命、饶命……”
小李一通叽里咕噜的翻译后,瘫坐于地的费尔堡面无人色,也不回答问题,只是一味地低着头喃喃哀求。
不是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实在回答不了哇。
命令确实是自己下达的,是出于好奇?嫉妒?还是贪婪?他自己也说不清……
事到如今,他知道大势已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作为阶下囚,除了哀声求饶,还能说什么呢?
自从被直接摁在了被窝里,糊里糊涂成了俘虏后,费尔堡虽口不能言,但远近所有的动静,他都能听到。
一直到被人背出城外,城头即刻爆出激烈的枪声和阵阵爆炸声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完了!
越听,他的心就越往下沉,听到最后,他的内心一片冰凉。
那种低沉而急促的火枪声,根本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排枪发出的,那一阵阵猛烈而短促的爆炸声,也与大炮的轰鸣截然不同。
他知道,向郑成功求降,换取体面退出大员的企图已然完全破产,此刻,他的数百手下,正面临着何等惨烈的灭是奉命要去月港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