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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守信模仿林啸的动作敲了敲桌子,提醒道,“马进宝肯定已派人求援,一旦我军遭受重创,还要全力救火,庐州的援兵抵达后,马进宝便有信心反杀我们。”
“那我们便先打击一下他的信心,”
一名军官建议道,“既然他们将粮船开往仪真,我建议,分兵一部分杀往仪真,拔掉这个屯粮点,让他们的援兵也没粮吃。”
“没这个必要,我们暂时也没这个能力,”
陈六御摇了摇头,接话道,“且不说鞑子在那里还有一支水师,咱们自身的兵力也不够,真的要分兵,势必驼背摔跤,两头不靠。”
“对,说不定这是马进宝故意引诱我们分兵,削弱我们的力量,”
何守信点点头,沉吟道,“他既然想纵火烧城,手头的主力一定会出城,很难讲他是不是已经在途中设了埋伏……绿营兵的作战能力不值得高估,但在地形有利时,也不能轻视了。”
“这倒是,”
那军官点头附和道,“换成是我,要把精锐撤出城去的话,也该撤往进可攻退可守的城西……”
“说得对,”
何守信赞许道,“眼下,北路军来不及赶到,咱们又兵力薄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