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的命呀。”
在这青黄不接的时候,镇上打零工的人也特别多,没特别的手艺,只是凭着力气,有时候天也找不到一个活计,家里有老人的,孩子多的,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饿的不行了,喝点凉水充充饥,以后要是有了这卖干花的营生,最起码这些人家不用挨饿了。
顾雅箬摆手:“您老说得过了,大家都是凭着力气挣钱,与我没有关系。”
“话可不能这样说,要是没有你,谁知道这山上的野花还能卖钱啊。”
另一名穿着稍微好点,身材削瘦的村长奉承。
另外几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可没有一人知道这野花野还能卖钱呢。”
……
顾雅箬笑着摆手,几人静下来。
“如果各位没有别的事,我们先回去了?”
“好好好,”
几人给她让开一条道路,目送着她出了大门。
巴结恭维的声音在后面又响起:“张村长,听说这姑娘将张财主家的田地都买了下来,那可是足足上千亩啊,你以后可是在我们中间挺直了腰杆了。”
“是啊,你个老家伙,也不知走了什么运,村里竟然出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