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看向窗外，神情有瞬间的飘忽，很快又拉了回来，轻轻叹了一口气：“表哥，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你又何必执着于当初如何，这么多年，我恨过，怨过，怒过，如今却是放下了，你也放下吧，就当你从来没有来过这一趟，而我也不会再记起你，依旧是那个父母双亡，孤身一人的顾马氏。”/p
“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p
程明怒急，一把手将桌上的茶盏挥到地上。/p
啪！/p
茶盏摔得粉碎，茶水砰溅出来，溅到马氏的衣裙上。/p
马氏低头，看着茶水慢慢的在衣裙上润开，很快的打湿了一大片，却丝毫没有擦拭的意思。/p
“月儿，对不起！”/p
程明慌张站起来道歉，同时捏起衣袖，蹲下身准备给她擦拭茶渍。/p
“表哥，不用了，我已经习惯了。”/p
马氏躲开。/p
程明的动作顿住，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里是满满的痛楚。/p
马氏的手无意识的抓紧了椅子，好一会儿，才慢慢的伸出双手，弯下腰身，扶住程明。/p
程明反手抓住她，眼里瞬间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