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秦茹吓了一跳，惊恐的看过来，眼神没来得及掩饰，里面一片清明，哪有半丝疯癫的影子。
看清是她，秦茹后知后觉的掩饰了自己的神情，张嘴就要大叫。
“茹儿姐这些年装的很辛苦吧？”
顾雅箬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秦茹想要呼喊的声音噎在了喉咙里，眼里的惊慌一闪而过。脱口而问：“你、你怎么知道？”
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懊悔的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今日我进门时，茹儿姐用眼神打量我一下，正常人才会有这样的动作，茹儿姐，我说的对不对？”
顾雅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倒影出她此刻的模样。
看着她洞悉一切的眼神，秦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中完全的清明，坐起身子，看了眼在屋中软榻上酣睡不已的丫鬟，“她们……”
“她们只是中了迷药而已，过两个时辰会自己醒来。”
秦茹松了一口气，这两个丫鬟从跟着自己，如自己姐妹一般，这几年因为不得已装疯，连累她们受了不少的责罚，若是因为自己在丢了性命，她会一辈子心里不安的。
“茹儿姐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装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