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牛氏爹娘屋里的柜子和牛地屋里的柜子几人也给搬了出来,扔去了沟里。
最后是粮食。
“等等!”
几人扛着粮食到了沟旁了,陆猛出声阻止。
几人向他。
“只是扔到沟里,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几人的眼睛亮起来:“你是说……”
陆猛点头。
几人卸下粮食口袋,麻溜的结开口绳,对着大沟里倒了下去。
……
翌日,天亮。
牛地是疼醒的,不是断掉的手疼,而是全身都在疼,睁眼,到头顶的天空,有一瞬间的愣怔,下意识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推自己的媳妇:“你快起来,咱家的屋顶怎么露了?”
只是伸出的手没碰到自己的媳妇,却被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疼的他“嗷”一声叫出声。赶忙朝着旁边一,这一,吓的魂都要飞了,自己哪是在自家的屋里,而是在村外的大沟里,而且沟里四下扔了不少的东西。
牛地没来得及细,强撑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沟上爬。
屋内吓坏了,推脚发软,平日里一个蹿高就能上去的大沟,他用了浑身的力气也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