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骂,我都受着,我对天起誓,我没有半分害兰儿的心思,也没有想要休弃了她的心思。”
“那她中了慢性毒药是什么回事?”
李父沉声问。
镇长再次否认:“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只是让大夫在药中加了一点安睡的东西,绝不会是毒药。”
李父声音里有了微薄的怒意,“秦大人,你可知道大夫说兰儿已经到了垂危的地步,若不是大夫妙手回春,我们便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这样狡辩,难不成是在说大夫在撒谎,还是你认为我们李家为了找一个合离的理由,而欺骗你?”
镇长慌忙摆手:“不不不不,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那你是何意?”
李父咄咄逼问。
“我……”
镇长回答不上来。
“起来吧,秦大人,你这一跪我可受不起,免得他日你荣华了,跟我这把老骨头找后账,我还想过几年安稳的日子。”
“爹,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做害兰儿的事。”
镇长言辞凿凿,甚至还举起了右手发誓:“我要是真的做出了这禽兽不如的事,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不是你,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