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和张生两人就是大老粗,端起杯子一仰脖咕咚咕咚全部喝完,这才咂摸咂摸嘴,随后皱眉:“咋感觉这茶水是苦的呢?”
刘峰失笑。
一直待到半下午,张氏一家人才先走了。
看着马车和牛车走远,张兰扯着曲氏的胳膊进了屋,“娘,我想扯点布料回去给玲儿和我做几身衣服。”
曲氏这才恍然,以往都是张兰一家先走的,她还纳闷呢,今年为什么她不吵着早点回去了,原来是想着那些布料呢。
“你呀!”
曲氏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把布匹抱过来,拿出剪刀:“你想要多少?”
“怎么也得给我和玲儿一人做两身衣服。这样,反正着布料做成衣服您也穿不出去,留下两丈给大虎媳妇做件衣服,剩下的您全给我们得了。”
“啪!”
曲氏火气上来了,将手里得剪刀扔到了布料上,提着姓名地喊她:“张兰,你是什么话也敢说出来是不是,这一整匹的布,只给翠姑留下两丈,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看着那柔滑丝顺,闪着光泽的布料,张兰赶紧赔着笑脸:“娘,我不是觉得即使做成了衣服你们也舍不得穿出去吗?放在家里也是放着,这样,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