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走进去。
顾雅箬躺在床上,厉飞给她上了金疮药,也给她换好了衣服,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看不出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但闫时是太医,进门便闻到了血腥味,低垂的目光也看到了厉飞随意扔置在一边的顾雅箬带着血的衣服,心中一凛,头垂的更低:“世子……”
“给箬儿诊看一下。”
“是。”
闫时应着声,小心谨慎的走上前,给顾雅箬把脉。
两只手都把完脉以后,站起来,小心的回禀:“世子,这位姑娘受了外伤,需要好好养着,其余的并无大碍。”
“确定?”
厉飞声音发沉。
闫时心里抖了一抖,颤着声音回答:“确定。”
“如果她有事,你这脑袋也别要了!”
闫时腿脚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额头上的汗珠冒出来,忽然对自己刚才把的脉不确定了,汗珠直往下冒:“世、世子,我、我再给这位姑、姑娘把一回。”
屋内静下来,闫时额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的掉在了地上。
好半晌后,厉飞才轻“嗯”了一声。
闫时仿佛得到了特赦,麻溜的转身又给顾雅箬号了一次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