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没出息,狠狠的鄙视了他一把。
看门人把拜帖送来,福喜接过,走到屋门前,恭声禀报:“世子,有拜帖送过来!”
厉飞正在喂顾雅箬喝水,一勺一勺的喂,姿势优雅而认真。
顾雅箬简直就是在受罪,又不敢不喝,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若是她敢多说半个字,厉飞真的都会让她在床上躺一个月不下床。
听到福喜的禀报,厉飞动作未停,舀了一勺水递到了顾雅箬嘴边,看她咽了下去,才慢悠悠的问:“谁的?”
福喜看了一眼,回道:“当代大儒秋蔺之子,秋汝的。”
厉飞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头拧起来,他素来体弱,和外人几乎没有接触,更别说秋汝了。
“拿进来!”
福喜低头进去,目不斜视的把拜帖递到厉飞面前。
厉飞把水碗放置在一边的凳子上,接过拜帖打开,仔细看清楚,眉头拧的更紧。
秋蔺是当代大儒,身为他的长子,秋汝也学问不凡,他若是不见,必定会落人诟病。
想了想,把拜帖放置在了一边,淡淡的吩咐:“你去回话,让他明日上门,切记,不要让府中的人知道。”
福喜应是,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