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身小厮打扮,闻言把一张银票递于他面前,声音低沉,狠厉,“这是一千两,记住,今日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否则你一家老小的命不保。
仵作额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小的记住了。”
回了清幽院,厉飞这才沉着声音问,“怎么回事?”
林仲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厉飞听完皱起了眉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林仲抿了抿唇,“邝儿,你先回去,我和世子有话说。”
林邝有些吓傻了,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听了林仲的话,木木的应了一声,站起身,机械的迈动双腿往外走。
“福寿,你跟去伺候。”
厉飞扬声吩咐。
福寿应声,跟在了林邝后面。
“要说什么?”
厉飞问。
既然决定要说,林仲便不再犹豫,道,“我在来的路上……”
随着他的讲述,厉飞眉头皱得越来越深,等林仲讲完,他的眉头已经皱在了一起,“你可认出他是谁?”
林仲摇头,他常年呆在燕州,受教与秋蔺,对于京城的人知之甚少,“他始终带着面具,而且周身的气息内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