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凭什么给自己这么严重的处分?袁大头殴打投资商的确有错在先,可打人的罪魁祸首又不是他姓丁的凭什么要因为这件事断了他的仕途前程?”
他正坐在老板椅上满心怨愤还没来得及出门呢,偏巧袁大芳推门进来,一进门张嘴又要他打电话给公安局帮袁大头说情,这句话像是火上浇油让他原本怒火难耐的情绪一下子像是开闸泄洪再也憋不住发泄出来。
丁副书记伸手一指袁大芳骂道:“袁大芳你个臭婊子算什么东西整天对老子指手画脚?要不是你弟弟那些破事老子能被免职调查吗?你个臭女人给老子听好了!老子这回要是栽了,头一个找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算账!”
袁大芳听丁副书记一口一个“婊子娼妇”痛骂自己心里也是一阵屈辱,想想平日里丁副书记为了讨好她从来都是好言好语顺着她,男人的态度突然一下子反差太大让她一时难以适应。
她忍不住冲丁副书记质问:“老丁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到底出什么事你跟我说呀,你这样骂街有用吗?我是婊子你是什么?你别忘了我肚子里还有你亲生儿子呢!”
丁副书记见她又想拿肚子里的孩子说事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他气的脸色铁青冲袁大芳用力一挥手道:“滚!你给我滚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