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尽可能把事情做细一点,粗放做事成本太高了,打比方是方便人理解,但具体做什么还是得看具体情况,还得有做事的样板,不然让人怎么学?”
“六级工?”李福兆试探地问道。
“嗯,六级工,你现在也就是四级不到。”
“我不是四级吗?”
“水平会退化的,”李一鸣下巴一努船外海面,“你看看这海水里的东西.....看出什么来了?”
李建国下意识跟着往水里看去,他是一直都在关注着儿子与李福兆的交流,也可以说是交锋,毕竟两方才合作没两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随时都有可能断了交情。
船抖得厉害,李福兆紧紧抓着栏杆,低头看着那涌动的海水。
那水近看并不清澈,有各种杂物,还有一些未烧尽的黄纸在飘动。
李福兆叹了口气:“香江濠江临海,常年都有人死在海中,有些人便拿着香烛纸钱在海上烧祭,......”
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抬头看边上两人:“七月半鬼节时,还会弄些三牲来祭。”
李建国听不懂:“三什么?”
“就是猪牛羊。”李福兆指着这海水,“渔家一直都有祭海的习俗,都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