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何喜业一边装作推让,一边松手,纸片落地。
借着捡纸,何喜业看了下床底,空荡荡的连个纸片都没有。
反正也不想给,李建国就势收回,把茶叶罐放回箱子里,拿下烟弹了一下,放回嘴里,开始整理起衣服,一件件叠好。
手上有动作,嘴里也没闲着,咬着烟含糊开口:“这乌龙茶好喝,一鸣你知道啥叫摆乌龙么?”
“好像是搞错的意思?”李一鸣想了想回答道。
“差不多,这可是有典故的,说是青龙管降雨,以前有大旱时,老百姓就求雨,结果青龙没来,请来的是黑龙,水太大结果变成了水灾。后来就有这话了,就说人做错了大事。记住了?”
李一鸣嗯了一声。
门外也有人嗯了一声,是付五圆同志。
李建国看向何喜业:“不上学,我就自己教点有用的。”
何喜业心中不爽至极,这打脸的话还没完了,什么求雨青龙黑龙的,教小孩封建迷信还挺有理,这李建国居然还是党员!是怎么入的党得好好研究一下。
房间里气氛很尴尬,何喜业把捡起的纸放回桌上,看向李一鸣随口问道:“你妈妈呢?”
“支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