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沙发的边沿,对胡东海道:“想的简单,对方既然敢肆无忌惮的放过张谦,那就表示人家有把握把事情平息,你忘记在火车上老陈说的话了?光州这边是韩国皿煮派的大本营,现在很多韩国司法体系的高官都是出自光州,就连大总统身边的人,也有不少他们的人,真要是爆出这样的丑闻,就等于是在打韩国领导人的脸,你觉得这事情会怎么办?”
“那怎么办?”胡东海听了这话,也傻眼了。
“我想想,我想想。”赵浮生喃喃自语道。
他是真的需要仔细考虑一下这件事的利弊得失,毕竟自己如今不是孤家寡人,身后一大家族人不说,刚刚在韩国站住脚,难道说,要因为这件事,彻底的放弃?
数千万的资金赵浮生不是损失不起,可问题在于,一番心血付诸流水,甚至包括以后的布局,赵浮生是真的有些舍不得。
胡东海看赵浮生表情严肃,也不敢吭声,小心翼翼的站在赵浮生身边,默默地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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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浮生慢慢地抬起头,露出一抹苦笑来。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件事自己不应该掺和进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