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怎么在江湖上混?”
赵浮生认为很有道理。
写作的、拍电影的、玩艺术的更多的是,如果你的作品给人思考,那就是意义所在;但不幸的是,我们都是普通人,不是每个人的作品都能有价值。
也就是说活着是更普通的存在,别想着拍《小武》、《站台》,别想你那三部曲了,得闲炒饭,少放点盐对健康有益,那个可能更实在,也更接近现实。独立制片人都想拍边缘人物拍现实,其实现实没什么好拍的,就拍生活,谁离婚了,哪个人又跳了长江,挖掘那些人背后的共同特质可能比所谓的三部曲更加有意义。
科长的成熟是从尊重市场规律开始,也就是背弃年轻时的理想主义开始。
总而言之,在赵浮生眼中看来,第六代这批导演,是漂浮于命运洪流中的一群人。
他们经历这个国家转变的过程,过后想寻找意义却不可得,或者选择不断重复去安放不安的一生,或者在声色犬马中对酒当歌。
赵浮生并不是一个文艺的人,可是每当想起这群人的时候,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文艺这个东西,有时候让人真的很无奈。
因为你如果文艺了,可能会不被人理解。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