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有些不对!?”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从前事儿。”
安抚者重羽的眉头微微一皱,问:“那个饲养员叫王飞的,还在纠缠你?”
“不,不是,是看到了她,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
重羽看看她,又看看还在她怀中酣睡的小姑娘,有些了然。
挥手让看门人退下,没再说什么,示意李蕈跟他进去。
石楼内,四五个安抚者还在兴奋的议论和畅想,这墓园对他们的意义,不亚于园区对马亮的,只是这欢庆跟这里的氛围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也跟弥漫在整个城市的气氛相冲突。
怎么别人的悲惨倒成了我们这些人的幸事儿?
李蕈怀着这样的疑惑,抱着小姑娘坐了下来。
“黑白,你的魔药消化了吗?”安抚者金鳞问李蕈。
李蕈笑了笑,说:“消化了呢,从昨天开始,陆陆续续的。”
“多少,多少!?”,金鳞的年岁跟她差不多大,一改平时的安静,很有些雀跃和跳脱的意思 。
“大约十分之一吧。”
“呵呵,我的有五分之一呢!”
另一个安抚者牧歌在一旁笑骂,“你成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