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领子,用力挑了一挑,“夫人,穿这般严实,不热么?”
裴真夺路而逃,韩烺没去抓她,倚在门上思 考人生。
他觉得再这么下去,她没怎么样,自己倒是憋坏了,到时候被她真真笑话了去,他找谁说理?
可她总是不同他敞开心扉。
韩烺脸色沉了下来,见到那奇寿的时候,已经没了好脸。
“知道什么捡要紧的说。说的好了,还能安稳活到秋后。”韩烺捋着袖口。
那奇寿却无所谓地笑了一声,显然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不然呢?这位大人若能让我这会就死,也免得受酷暑之罪了。”
韩烺看了他一眼,缓缓地笑了。
“不。不然,你也能活到秋后,只是不能安稳在牢里等人送饭了。”
他说得甚是轻巧,像是吩咐人端茶一样,奇寿却听得浑身抖了起来,想起初初被抓时受的刑,咚咚叩起头来。
“大人饶命,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个态度让韩烺满意,“那好,你可识得相一?将知道的都说来。”
奇寿虽然是个下层的传教师父,可他还真的知道相一。
“......相一是金涧法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