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刚才的撞击中掉出去了。
“查理!”阿切尔开口呼喊着下手的名字。“查尔斯!”
“有人在吗?给我拿点伤药。”阿切尔怯怯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当中回荡着,但除了树叶的晃动之外,似乎没有任何人能够回答他。
“该死。”阿切尔捂着自己不断流血的伤口,伤口处又再次结了冰,冰冷的感觉让阿切尔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发紫了,浑身上下也冷的开始打哆嗦。
但这会儿阿切尔却不敢松开捂着伤口的手,即便是冻成冰了也不敢。
因为他怕再次将伤口撕裂,在没有伤药的情况下,伤口若是再次撕裂,会被冻住的地方将更大,那样自己会死的更快的。
他感觉自己的整个胸口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但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断了好几根肋骨,就是不知道伤没伤到内脏。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环境让他有些不安,但自己身上的莹草灯早已不知道被吹到哪里去了。
漆黑如墨的森林像是一个会噬人的猛兽一般,营造着一种令人生畏的气氛。
无论是内心的恐惧还是身上的伤势,都让阿切尔不敢在原地多做停留。
被毁了大半的森林早已面目全非,无法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