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督师孙传庭一身铁甲,头戴铁盔,手按着宝剑,疲惫深陷的双眼注视着丢下去的尸体,心里十分沉重,“今日又死了多少人。”
“回督师,有十七人。”一名将官抱拳答道。
“有多少人感染?”孙传庭脸上不露悲喜。
“标营又有两帐士卒,全部感染了。”将官忧郁道:“郑总兵那么边也有几帐士卒感染。”
孙传庭心里一紧,他所统人马一共就万余人,要这样继续下去,不等与闯贼交战,秦军怕就折损一半了。
“医官用药有效果没,有没有找到治疗的办法?”孙传庭沉声问道。
将官叹了口气,“督师,医官开了不少药,可是都不见起色。”
孙传庭闻语一阵沉默,他目光扫视远处,落在一处山谷内,忽然用手指着那里,冷声说道:“张千户,看见那个山谷没有,你让人在那里搭建一些帐篷,将染病的士卒全都安置在那里,任何人不得进出,营中若在有染病之人,也立刻送去。”
张千户名叫张振,是秦军的一个世袭千户官,他问语心里一凛,有些明白孙传庭是要放弃染病的兄弟,想让他们自生自灭。
张振心里震撼,不过医官都没办法,孙传庭也只能出此对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