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腰板,抖了抖身上官袍。
魏藻德道:“能写吗?”
“不能写!”陈演摆了摆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道。
“为啥?”魏藻德跟上。
陈演停住脚步,看着他,冷笑一声,“魏阁部想一想,万一事后清兵打进来,北方丢了,就是因为咱们做的决策,调吴三桂回防啊!”
魏藻德听后,不禁重重的点了点头,“对,是这么回事!”
陈演回头看了眼宫殿,“要调,他自己调,我们千万不能写,否则最后人头落地的肯定是我们,所以千万不能写。”
……
御书房内,崇祯将满桌的奏折扫落地下,嘴里念道着,“朕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皆亡国之臣~~~”
“可怜我祖宗二百七十余年的基业,尽然毁于朕手,朕有何面目见祖宗于地下~”
崇祯声音颤抖着,似乎疯了一样,嘴里呢喃着,“国朝养士三百年,今日危亡之际,却无一人助朕,诸臣皆可杀,可杀~”
书房内的太监,看见崇祯的模样,心中都不禁无比伤感。
“陛下,陛下。”这时王承恩一脸惊慌的来到御书房,“闯贼的兵马,出现在京郊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