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在寒风中,行进得极其缓慢,将士们大多缩着脖子,怀抱兵器,低头吐雾而行。
“唉!娘个劈的鞑子,是不是都不怕冷。上元节没过,又来打仗。龟孙们不过节么?”行进的士卒,嘴角呼出团团热气。
“鞑子都出生在关外苦寒之地,咱们不能比。我听人说,这群龟孙大年三十,趁着俺们过年的机会,突然从孟津渡河。这帮龟孙,真他娘的缺德。”
“是啊!这帮龟孙记吃不记打,这次非给他们打疼了不可!”
士卒们闲话着,已经到了郾城南门外。
这时在郾城北面的官道上,一队骑兵忽然从远处奔来。
城上正搓手跺脚的士卒,忽然看见远来的身影,人微微一愣,猛地握紧了兵器,惊呼一声,“鞑子!”
不多时,近十名鞑子,奔驰到城池前,纷纷勒住战马。
这些鞑子都穿着臃肿的棉甲,头上戴着皮帽,风雪中一片肃杀。
这时城门一下打开,近百魏军士卒,冲出城门,但驻马于城门前的鞑子骑兵,却并不逃离,也不下马,他们面对团团围定的魏军士卒,神情镇定自若,目光中甚至有些轻蔑。
一看鞑子一副没被打服的样儿,魏军的将士便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