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王世琮遂即起身道:“牧斋公,在下王世琮,字昆玉,曾任兵备佥事,现为韩国公幕府幕僚。这次来南京,是向朝廷陈情,东虏南下,国朝危在旦夕,牧斋公为国朝大臣,怎么一点也不急?”
“封!吃棋!”钱谦益一子落下,杀了一片白棋,春风满面,似乎根本没听王世琮的话。
王世琮默默站着,脸有些红了。
黄澍拈起一枚白子,没做什么思考,便落了下去。
钱谦益笑了,“官子!”
他落下一子,对面黄澍也笑着,将拿在手里的一枚棋子,丢入旗盒,然后就开始收棋盘上的棋子。
钱谦益这才回头问道:“昆玉,你刚才说什么?”
“东虏南下,大明危在旦夕!在下希望牧斋公能在支持朝廷发兵抗清。”王世琮心里已经不报希望,不过还是说道。
“呵呵~”钱谦益讪笑一声,“昆玉,你危言耸听了。东虏就算南下,有江北四镇顶着,有什么好怕呢?”
说着他把脸一板,“呵呵~再说,出不出兵由朝廷决定,昆玉来找我,是找错人啦。我只是个礼部尚书,又非结党营私之辈,岂能左右朝局,操控朝政。”
他一边说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