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十五万两吧!”
乡绅们险些吐血,都面露难色。此前他们已经凑了十万两,现在又要十五万两,就算家底掏光,也凑不出来。
汉川县一年的赋税,还没一万两,这笔钱他们靠收租子,得手收多少年,才能收回来。
张应祥见众人的表情,没人应声,心里不快,脸又板了起来,旁边的部将会意,忽然站起身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盘子酒杯里酒水和汤汁四溅。
“娘个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十五万两,少一个子都不行,别把总兵的好心不当回事,今晚必须凑齐,等咱总兵改变主意,就不是这个价码了!”
部将凶神恶煞,同时雅间的门被推开,几个左军士卒闯了进来,把刀拔出半截,刀身寒光闪闪,显得杀气腾腾。
这哪里是官军,根本就是土匪。众人一看,就知道今天不割肉,估计又走不出这个门了。
众多士绅只能将目光投向孙县令,心中有些埋怨,不是说好了去襄阳请兵吗?怎么又变成了给张应祥凑银子。
可是孙县令却无视他们询问的目光,反而对张应祥赔笑道:“张总兵不要急,皇帝还不差饿兵,县里也不能让左军弟兄们寒心。县里带头拿出三百两,诸位麻利些,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