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打动了阮大铖,他将宗卷展开,看了一遍,是誊抄的一份认罪状,讲得是东林唆使左镇偷袭高精忠,结果被打出屎来的事情。
阮大铖眉头紧皱,何腾蛟却道:“阮阁老,这只是其中一份,何某手中还有大量的证据。”
阮大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较有兴致的看着何腾蛟,“何阁老准备怎么办?”
何腾蛟并没有影藏自己的想法,笑道,“钱谦益想要置何某于死地,何某自然希望钱某人的余日在大牢里渡过!”
阮大铖哈哈一笑,“东林祸国殃民,不瞒何阁老,当初阮某也被他们用小册子编排过。这些人颠倒是非,蒙蔽圣听,着实可恶。本阁早就看他们不顺眼,这个忙阮某帮了。”
打倒了东林,朝中就是马阮独大,既然何腾蛟手里有干货,那试一试又何妨。
当下两人继续商议细节,阮大铖又问了些武昌的情况。
不多时,屋门被推开,何腾蛟走出来,阮大铖送到门口,脸上一团和气,笑得跟弥勒佛一样。
“阮阁老,不用送了!”何腾蛟拱了拱手,便告辞离去。
阮大铖等他一走,走回客厅,打量了玉佛一眼,不像是中原的风格,让人收好,然后挥手道:“备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