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他,更是可笑之极。满朝臣公都知道,前些日子臣因为抓住国贼孔有德,而太过兴奋,不幸卧床,哪有机会唆使南宁候。臣以为这封奏疏,不过是高精忠迷惑朝廷之语,根本没有证据来佐证,但高精忠兵犯武昌,却是事实。还请陛下明鉴!”
对于高精忠会上奏,钱谦益早有预料,一封奏疏而已,他并没有放在眼里。
朱慈烺的脸却涨红了,他年纪轻,城府不深,要不是良好的教育,他早上前要动手打人了。
高义欢的奏折中,有兴师问罪之意,让朱慈烺不高兴,可钱谦益的无耻,想要欺骗他,把他当傻子,却让他更加愤怒。
“要证据是吧!你把这些都给朕读出来!”朱慈烺忽然从袖子中,扔出十多张纸片。
钱谦益愣住了,心中升起一丝不祥之感,他实在没想到皇帝会扔出一叠东西出来,用后世的话讲,他这是求锤得锤了。
钱谦益有些迟疑的拾起一份,只看了个开头,神情却瞬间剧变。
“给朕读!”朱慈烺大声怒吼。
他这一声吼,钱谦益却两眼一闭,身子一软,纸张滑落,直接在大殿上昏倒过去。
殿上众人顿时一阵大惊,东林党人瞬间都惶恐起来,可是朱慈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