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起,都是高精忠反叛,就要打到长沙了。”
堵胤锡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本院调拨一支兵马,城中有趁乱抢劫的,立刻就地正法。”
说完堵胤锡便继续往衙门里走,章旷却没离开,而是跟进来,“这个高精忠真是飞扬跋扈,与左镇一丘之貉。是武昌左良玉与他有隙,他不去找左良玉的麻烦,反而来找我们,这是何道理?”
章旷心里有气,感觉到十分的委屈,也敢到冤枉的很,高精忠这明显就是欺负人。
堵胤锡走回堂中,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左良玉愚蠢至极,他偷袭荆襄,只不过给了高精忠一个用兵的借口。高精忠在檄文中,将自己形容的很委屈,可实际上他心里却是在窃喜,可以义正言辞的扩张势力。武昌和黄州在左镇控制下破败不堪,加上左良玉重兵云集,高精忠自然将矛头对准我们。”
章旷立刻就明白过来,武昌难打且穷,湖南富有且好欺负。高精忠一比较,不管你湖南有没有背后捅他刀子,他都算你也害了他,然后便可以讹诈一笔。
“这个无赖!”章旷气得脸颊涨红,遂即又有点泄气,因为他们拿这个无赖一点办法都没有。
“堵抚院,高精忠会打到长沙吗?”章旷沉默一会儿,